她的手正好抓在他的胸膛上。
吓得陆晚迅速缩回了自己的爪子:“夫、夫君?”
掌心人体的温度和触感是那样的真实,真实的不像是梦境,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一样。
一夜劳累,等到第二天晨光亮起时,陆晚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她抬起手看向从指缝中漏下来的光亮。
好真实……
“陆娘子,有您的信,是从彭州城来的!”
一年快要过去了,货郎也已经穿上了自己那打满了一层又一层补丁的棉衣。
那是他们家唯一的一件棉衣,货郎什么活儿都干,但一年到头来挣的钱,未必就买得起一件棉衣。
他家中好几口人,但只有他一个人出来干活儿,所以这件棉衣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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