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浸淫在窑子花楼中,听说早些年还非得带窑子里的姑娘回去,叫他爹打了一顿,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见好。
窑子是什么地方,乱七八糟什么样的人都有。
万一得了点儿脏病,哪家姑娘能接受嫁过去?
有个喜欢眠花宿柳逛窑子的丈夫,惹了一身脏病,害了自己也是害了别人。
故而云县里,但凡稍稍有点儿脑子的父母,都不会让自家姑娘跳入这个火坑里去。
“哦,我想起来,方才林家三郎君才说了,钱少爷昨儿刚从窑子出来,敢情钱少爷是又相中了窑子里的哪位姑娘。”
“所以瞧不上今日的诸位姑娘们,也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的。”
海棠不攻击人,只是一味地阐述着事实。
花船里的姑娘们更是议论了起来,不少人对着钱程指指点点。
“你、你……”
“你这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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