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果然来了,带着衙门的人,将他们居住的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别说后门了,就连狗洞她都让人去盯着了,一只狗都钻不出来。
“闫二当家的,先前不知道您是上京城来的贵人,多有怠慢,实在是抱歉。”
“今日我特意前来,邀请闫二当家去我家酒楼小坐一番,也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还望闫二当家与夫人莫要嫌弃了才是。”
不等他们翻窗跑,外头已经响起陆晚笑吟吟的声音了。
听起来她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且陆晚似乎知道了闫明想要干什么,继续笑着说道:“方才我来时,瞧见一条疯狗从狗洞钻了进去,所以我便当人堵住了狗洞和后门,就怕再有一条流窜进来,伤了闫二当家和夫人。”
闫明翻窗的动作瞬间就僵滞在了半空中,牙都快咬碎了。
闫明夫人更是忍受不了:“这该死的陆晚,怕不是人精托世,连狗洞都给堵住了!”
这哪里是在堵疯狗的路,根本就是在堵死他们的路。
还明里暗里骂他们是疯狗,依她看,陆晚才是那疯狗!
人抓了,也杀了好几个,剩下几个活着的都被她吊着示众了,她还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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