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老来得女,对闫琉舒疼的就跟个眼珠子似得,捧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谁知道去寺庙里上香祈福娃就丢了。
“行了行了,要不是有人说在云县出现过那玉珏,我们又怎会跑这么远来找她?”
“眼下只有先把她找到给弄死,咱俩才能在大哥手里活下去。”
饶是闫明,在面对自己的大哥时,他也是很惧怕的。
可没办法,大哥一家如日中天,家中产业几乎都握在了大哥的手里,他永远都只能屈居在大哥之下。
明明他的各方面才能都不输给大哥,可偏偏就要被他压了一口,让他既无法入朝为官,也无法掌握家中产业实权。
外头的人都说,他闫明的富贵日子,都是靠着哥嫂一手拉扯起来了,离了哥嫂,他连狗都不配当。
这样的言论,他都不知道听了多少年。
马车忽然一阵晃动,马匹嘶鸣,外头传来一阵痛呼。
“哎哟,你们的马车撞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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