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秀抬起一张脸,眼神充满了恨意看向周文怀。
他没有说话,只是慢悠悠转身,府中的下人地上了浸透了水的棉帕,里头还裹了一个球状的硬物。
而当沈蕴秀看到那东西的时候,恐怖的回忆在瞬间将她席卷。
“夫人,你实在是太让为夫失望了。”
“打了你这么多年,还以为你学乖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听话,现在还想要同我和离。”
“你我是夫妻,夫妻一体,怎可和离?”
浸透了水裹着铁球的棉帕猛然砸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五脏六腑仿佛都动荡了起来。
这是周文怀惯用的手段,他会把力道把控得刚刚好,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伤痕,却会让沈蕴秀痛不欲生。
“你不是跟人说,我在家打你吗?”
“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