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宣义夫人,我实在是冤枉啊,是翠红这丫头昨儿个不要脸,自己脱光了衣服往我床上钻。”
“我也就训斥了她两句,要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自重自爱,她就受不了跳井了,我也是才知道这事儿!”
周文怀立马将自己塑造成无辜者的形象,脸上还带着对翠红的怜悯。
“早知道她会想不开,昨晚我就不该说她,县老爷,都是我不好,是我顾及到这女人家的脸皮子都薄。”
三言两句,便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大人,翠红是我的贴身丫鬟,她没有勾引我的丈夫,是他!”
“是这个人他强迫翠红,对她施暴,这才逼得翠红自戕,求大人明鉴,还翠红一个公道!”
周夫人一向都是逆来顺受,在周家恪守本分,从不曾忤逆过周文怀,这是第一次。
也正因如此,才会让周文怀越发地变本加厉,肆无忌惮。
才有了今日这事儿。
“夫人,我瞧你这几日是病糊涂了,好端端怎么说了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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