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的父母官,不过都是一群酒囊饭袋罢了。”这还是陆晚第一次听见魏明簌骂人。
她还以为如魏明簌这样温柔貌美的人,是不会骂人的。
“昨日那郡守夫人,手中便有上百亩的田产,名下的铺子更是数不胜数,她手中佃农承租率需得各分一半。”
也就是百分之五十的承租率。
种一半,分一半,还得缴税。
最后能到佃农手里的,更是少之又少。
总而言之,当权贵开始压迫佃农时,反抗也会在阴暗的角落里慢慢滋生。
这便是魏明簌所看到的未来。
她深知一个王朝不可能永固大权,王朝的光辉也不可能永固。
他们的王朝已经在开始腐败了,大厦将倾,不过时间问题罢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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