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是罪,去了是死,我总得选一个。”
陆晚已经冷静下来了,因为不冷静根本没用。
这世上最没用的情绪便是恐惧,与其恐惧,不如好好想个法子,怎么保住自己,也保住旺财。
“他们是冲着火云狼去的。”程县令苦笑了声:“庆王大概是想要用火云狼,交换自己回上京的机会。”
“回上京的机会?”陆晚诧异地看向程县令,有些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庆王不是驻守沧州郡,而是被贬至沧州的。”
“当今陛下重孝重手足情,可同时也是个疑心深重之人,当年太子之争,唯有庆王不曾参与其中,其余参与太子之争的皇子们,全都死了。”
“既如此,又为何会被贬?”
没有参与太子之争,不是说明他没有那个心思吗?
“庆王非但没有参与太子之争,更是帮着太子殿下夺下皇位,至于为何被贬……”
那便是一段皇室秘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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