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笑了笑:“我就知道这件事情瞒不过县令大人。”
他好歹是一方县令,不知道判过多少案子。
这样的小伎俩骗不过他的眼睛。
程县令叹了口气,说:“那赵刘氏必然是帮着严昌去玷污自己的儿媳,凶器乃赵庄氏的嫁妆,县衙的仵作只需查验伤口,便能晓得凶手是个年轻力壮的女子。”
“且不说那二人的致命伤都在脖子上,旁人不晓得,仵作怎会不晓得?”
就算是双方互殴,又怎会都扎对方的脖子?
“是,是我隐瞒了庄氏杀人的真相。”
陆晚也不否认:“我并非是出于好心,只是觉得……刘氏应该死,我想让她死的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毫不避讳自己的心思:“我夫君虽是与她断了亲,可他们之间终究是隔着一层血缘关系的,我既不好对她动手,如今她死了,我心中痛快。”
陆晚轻轻抿了一口茶:“至于庄氏,她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这才过失杀人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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