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还是自己来吧。”陆晚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瞧她抹了药膏在白皙柔嫩的掌心化开,往她脸上抹。
魏明簌眼神暗淡:“你可是在责怪阿庆今夜将你治罪一事?”
“我知他性子不好,可我与他乃是夫妻,许多事情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夜之事,是他不好,我替王爷向夫人赔罪。”
魏明簌一开口,陆晚便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魏明簌的做派,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她以为古代权贵家庭养出来的孩子,都是被利益熏陶入骨了的,可在魏明簌身上却并不是这样的。
“民妇怎敢责怪了庆王殿下?”陆晚苦笑出声,倒也没有拒绝魏明簌给她上药了。
浸湿了的棉帕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迹,碎瓷片割裂的伤口很深,药膏涂抹在了脸上,火辣辣的,钻心的疼着。
“我知道。”魏明簌在沉默片刻后,继续说:“我知道在百姓眼中,他不是个好人,甚至算得上是残暴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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