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宣义夫人一双妙手能变良田,我沧州郡尚有千亩之地荒着,既然来了,不妨也教教我沧州百姓如何种植可好?”
他现在就是变着法儿想要将陆晚留下,留的时间越长,那畜牲就越是有可能出现。
畜牲通灵,若是长时间觉察到陆晚没有回云县,必定会一路追踪至此。
不待陆晚开口,魏明簌便柔声道:“王爷,宣义夫人是受我之邀前来赴宴的,方才她替我扎了一针,便感觉浑身通透了不少。”
“若再留她在沧州,只怕是她家中长者幼儿要害怕了,为人父母,总归是放心不下孩子的。”
“若真要学了宣义夫人种植庄稼的手段,咱们不妨派了粮节使前往云县就地考察学习,再教授于沧州子民,如此更能体现王爷关爱民生,王爷觉得可否?”
魏明簌的温柔,永远都是拿捏庆王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最好用的一把刀。
越是温柔小意,他便越是无法对陆晚发难。
他深爱发妻,在这一点陆晚还是佩服的,多年来不离不弃,倒也算得上是半个好人了。
“……王妃说的极是。”
一旁的鲁泰牙齿都要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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