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妃无所出,已经是犯了七出之罪,按律法可休妻。
“若王妃信得过我,我便为王妃医治,调理身子。”
“只是……”陆晚故意顿了顿,去观察庆王妃的脸色:“沧州路途遥远,而为王妃医治手法,包括但不限于熏蒸药浴和扎针。”
“我陆家的针法从不外传,云县与沧州一来一回,颇费时日……”
庆王妃沉吟片刻:“那可否劳烦宣义夫人在王府小住一段时日?”
既然能治,庆王妃自然是愿意治的。
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一个大夫说她能治了,就像是明明濒死的人,忽然看到了生的希望,让她欣喜若狂。
陆晚面上却出现了难色。
“实不相瞒,民妇家中还有两个孩子,爹娘年迈,尚有酒楼生意、作坊园林要打理,民妇也想要留在沧州为王妃医治,只是这实难脱身……”
“若是王妃不嫌麻烦,我每月来跑个一二趟,为王妃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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