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和阿娘又有什么关系!”
“金枝。”陆晚认真地看向自己的女儿,看着那张和自己越发相似的脸庞,真的如同那盛气凌人的凌霄花般,鲜活艳丽。
“今日你祖母惨死,你心中可有半分悲伤?”
“悲伤?”金枝嗤笑出声:“我有何好悲伤的?”
她握紧了拳头:“以前咱们家没有过上好日子的时候,她对阿娘动辄打骂,寒冬腊月让妹妹浆洗衣裳,妹妹一双手指甲全都冻烂了。”
“咱们永远都只能吃他们吃剩下的东西,那吃剩的骨头上,连一点儿肉丝都不曾留下,便是别家的狗,过得也比咱们好。”
回想起过往之事,她心中只有恨意。
但如今随着人死,似乎这种恨意也就抵消了。
休说什么悲伤,不过是心情平静,随便看着一个人死的那种平静罢了。
“女儿知道阿娘在担心什么,女儿是从阿娘肚子里生出来的,阿娘待我好,是女儿的仰仗,日后女儿也能成为阿娘的仰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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