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热天的,这人的手居然那样冰凉,像是寒冬腊月的冰块儿。
“你手怎么那么凉?”
金枝迅速握住了他的手:“这又不是冬天。”
她像是在确认自己的感觉一样,摸了摸。
“二姑娘,你……”
林淮生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低声轻语:“男女授受不亲。”
“你说什么?”
那么小的声音,金枝没能听清楚。
“病秧子,你很冷吗?”
“……夜里会冷。”他如实回答。
何止是手冷,他浑身都是冷的,冬日里母亲给角楼的炭,都是最劣质的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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