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探向陆晚的额头,一片冰凉冷汗。
便迅速起身取来了棉帕浸水湿透再拧干,擦去她额头上的冷汗。
“近日来娘子频生梦魇,可是上天有什么警示?”
瞧得陆晚如此,他好像也有些不安了起来,心中惴惴。
警示?
陆晚大口呼吸着,虽然每次的梦境都不相同,可却透露着同样死亡且肃杀的气息,每一次的梦,都没有半点儿生机。
“我也不知。”
她喝了一口赵元烈递过来的温水,心中这才舒坦了些。
“那娘子梦到什么了?”
“雪,下雪了。”她说:“云县下了好大好大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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