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人不神人的,咱们老一辈的都能晓得,听说过京城的司天监没?那就是专门用来观察天象气候的,说不定陆娘子正好就会呢。”
这世上的能人异士可虽凤毛麟角,却也不乏是有的。
说不准那陆娘子就正好是其中一个。
这一个月以来,修水池是一方面,郑淑兰和慧娘还被扣在荣医堂。
樊邵东几次三番带着人上门,都让陆晚赶了出去。
樊邵东气得跳脚,指着陆晚的鼻子骂。
眼下人还在他的手里,他又不想亏了去,原是想要去县衙告陆晚的,奈何陆晚一口否认那是她家的亲戚,只说上个月是看她们带着孩子可怜,收留了一晚上,给了一口饭吃。
不曾想这家人便赖上了自己。
在公堂上慧娘一言不发,郑淑兰倒是破口大骂。
骂完陆晚又骂陆老娘。
“郑贱女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亏得爹娘生你一场,你如今是过上好日子吃香喝辣的了,却不管我这个亲姐姐的死活!”
“当初把你生出来,就该把你溺死在尿桶里,省得如今薄情势利,爹娘若是泉下有知,只怕是要夜夜托梦给你,将你给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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