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婶子!”
程嘉衍也在,气喘吁吁的,显然两人是一路跑过来的,跑的还很急。
四清不知道书院发生的事情,但程嘉衍作为东院的学生,是已经听说了的,故而才去找了四清来,约莫也是怕陆晚一个女人会在书院吃亏。
但现在看来,陆婶子强得可怕,只有别人吃亏的份儿,万没有她吃亏的时候。
“荀先生,宋先生。”
程嘉衍以前在书院也是个妥妥的混不吝,自去了一趟大石村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得,对书院的先生们也是斯文有礼了。
令人称奇。
“这位娘子便是我同先生们提过的陆婶子,她绝非蛮横不讲理之人,今日只是定然是贺云章犯了浑,诸位先生又何必为难我婶子?”
“婶子不过是想要给陆天耀讨个公道罢了,又何错之有?”
“先生们要包庇维护,婶子只能用自己的方法来要个公道了。”
程嘉衍一字一句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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