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的确是我们书院没有看管好孩子们,你又何必闹到官衙去。”
陆晚笑了。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好啊,看来你们是想要息事宁人的,我不要什么好处,我家孩子并非桐芳书院不可的,这云桑也不止你们一家书院!”
“你们不就是想要威胁我吗?看我是个乡下村妇没见识,什么狗屁教书先生,我看你们还没有外头的叫花子强!至少我若给他们一个铜板,他们还知道对我说声谢谢。”
“而你们这群读书人,却要包庇犯事者,舔着富户人家的脚,给他们当走狗!”
陆晚指着他们的鼻子臭骂,一群男人,愣是被一个女人骂的面红耳赤。
“你、你个泼妇,这里是书院,岂容你放肆!”
“不容老娘放肆也放肆了,有本事你就来打我,打了我家孩子,还要我退一步海阔天空,给你们台阶你们不下,那就老娘自己去找!”
陆晚懒得同这些迂腐的教书先生去讲什么大道理。
他们的道理都在书上,他们的道理是前程、是广袤无垠的天、是那些遥不可及的权利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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