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问:“夫君,县令一个月的俸禄,有很多吗?”
“按照官职,程县令一个月的俸禄约莫在九十两。”
“那他怎么能拿出这么多金子来?”
陆晚掂了掂手里的金子重量,少说也有五两了。
“程县令的夫人,是当地的大户,家中世代从商,这点金子,对于程夫人来说自是算不得什么的。”
但金子值钱。
像普通的农户人家,一年顶天了也就二三十两,好一点儿的四五十两的收入,金子是万万不敢想的。
“既然程夫人家底这般殷实,为何在婆家却过得如此艰难?”
陆晚不解。
按理说,有钱腰板儿就硬,怎么那程夫人瞧着却处处受那程老夫人约束桎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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