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但他觉得四清说的有道理。
得将这些柴都给劈出来。
疼就疼吧!
既然来了这里,就注定他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程嘉衍,你是没吃饭吗?怎么连抡个斧子都抡不明白?”
“就你这样的,你能学好什么功夫?!”
两个少年在院子里卖力地劈柴。
然而对于四清来说,劈柴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家常便饭,轻轻松松,毫无任何技巧可言,干就对了。
可对于程嘉衍,那简直就是在上酷刑。
手心的水泡被磨破了,火辣辣地疼着,疼得他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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