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子弟,终究是心气儿太高。”
“娘子莫要忧心,他也并非是从骨子里就坏掉的孩子,程县令同我说,他忙于事务,对他疏于管教,祖母又处处刁难他母亲。”
“父亲也是不管不问,那孩子心中有怨,故而处处惹事。”
陆晚惊讶道:“你是说,他是故意惹事,以此想要得到程县令的关注?”
赵元烈点点头。
“正是如此。”
“每每他惹祸生事,程县令都会善后,道歉赔银子,是以城中百姓大多看在程县令的面子上,未同他一个小孩子过多计较。”
也就是说,程嘉衍底子不坏,就是行事方法过于偏激极端了些。
倒也难怪,今日在酒楼里,俞子期会说,他从未在书院里欺负过别的孩子。
“我洗完了!”
程嘉衍看着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碗筷,还在四清的指导下,将厨房都收拾干净了,满满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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