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陆晚就凶,他娘子也凶。
果然是一个村出来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娘子,我、我是个男人,咋能在女人面前脱裤子,太难为情了……”
“不脱也行。”
陆晚淡淡道:“那你就等着伤口溃脓,高烧不退,创面萎缩,然后你这条手臂顶多是再废一次而已。”
说罢,陆晚起身就要走。
她可不想废话,一个大男人让打针还磨磨唧唧的。
“陈二牛,你还想不想和老娘过了,赶紧脱!”
“不脱我今儿就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
“我、我脱,我脱还不行嘛!”
陈二牛整个人都红温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陆晚:“陆娘子,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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