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遮住了。”
陆晚说:“爹,它就是个寻常的狗,你看它,连狼嚎都不会。”
“汪汪!”
就是就是!
它是狗,不是狼!
“汪!”
陆老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笑得比哭还难看:“呵呵,对,是狗,是狗。”
什么狼不狼,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火云狼,闺女说是狗那就是狗。
“大山,你妹妹和你妹夫好不容易来一趟,快去捉只鸡来杀了,咱们今天中午炖鸡吃!”
陆晚娘今日高兴得很,女儿自从成婚后就很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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