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元烈将苞谷都背回来了,便将其剥下来,放在石磨上来回地磨。
他还在路边摘了不少的桐树叶回来。
陆晚则是在苞谷浆里放了些白糖增甜,这年头的糖都贵,要是旁人瞧见陆晚如此大手笔地放糖,估计得心疼死。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锅香甜软糯的苞谷馍馍就出锅了。
苞谷香甜的味道在院子里飘荡着,勾得四清和金枝都没心思看书卷了。
“阿娘,你今日做了什么,好香啊!”
“苞谷馍馍,已经好了,过来尝尝吧。”
陆晚笑着将一锅馍馍都端了出来,别说是这几个孩子了,便是这香味儿飘到了别家,都是一个劲儿的咽口水。
“这是苞谷馍馍的味道,这年生谁还舍得做馍馍呀?”
“唉,瞧着是赵老大家那边飘过来的,你是没瞧见赵老大家的苞谷地,那苞谷长得可好嘞!”
“这咋可能,现在咱们地里的庄稼几乎都干死了,那赵老大家的咋可能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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