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祖宅后面有一片果林,是原先赵家就有的,不过这干旱年,地里的粮食都颗粒无收,就更别说这些果树了。
但陆晚不信邪,让赵元烈每日浇水,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原本枯黄的果树便焕发了生机。
还有先前赵元烈浇灌的苞谷地,愣是将它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
赵元烈正弄了好些鲜嫩的苞谷回去,娘子说中午做苞谷馍馍吃,他便来地里弄了。
“呀,你家这苞谷咋长得这么好?”
路过的人瞧见他背篼里的苞谷,都惊讶地看着。
他们种的苞谷,几乎都干死完了,能留下来的,也是长成了赖疙瘩似得。
唯独赵老大家的苞米地长势喜人。
赵元烈自是不能说这些苞谷都是用灵泉水灌溉过的。
只是笑笑:“许是前些阵子用河里的水浇了,还没彻底干死吧。”
“不能啊,俺家的也浇,虽说没死,但长得也不行,没几个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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