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尸所化的浓液被车轮发挤溅开,听得人毛骨悚然。
车厢内没有人敢再开口。
之后大家不再说话,曹大宗这一路胆颤心惊。
他既怕再遇匪盗,又怕蒯满周突然变化,恐惧之下频频出现幻觉,总觉得车厢四处是血,耳旁小孩轻细的笑声不绝。
提心吊胆之下,好在这一路再也没有发生过意外。
一个多时辰后,前方终于没有大道,仅剩一些田埂小道交错。
赶车的差役道:
“大人们,车只能停在此处。”他说完之后,又怕赵福生发火,忙解释道:
“前面马车无法再走了。”
几人依次下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