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厢房的上方开始飘荡起漆黑的细细丝线,宛如条条垂落的蛛丝——“跟他有关吗?”
蒯满周幽幽的问。
“你娘的生平过往他有没有插手我不清楚。”赵福生感觉到重重压力袭来。
屋梁的四周开始飘起鬼线,血腥气逐渐变浓。
阴煞之气化为实质,变成一种无形的压力,将她笼罩其中。
赵福生的神情冷淡了下去,警惕性一下提升到极致,同时一心二用,一旦蒯满周动手,她立即召唤门神将这小孩反制住。
“但是厉鬼复苏的概率谁都说不清楚,纸人张只要还能说话、有思维,他就不能称为鬼,他没有那个通天的本事,能令你娘死后必定变鬼。”
她冷冷的盯着小孩,表情逐渐严厉:
“且一个人的力量再强,也难与环境相斗。”赵福生加重音量,提醒蒯满周:
“外在因素只能影响进程,无法决定结果。你要清楚,执行了家法的是蒯良村的村众!”
赵福生的表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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