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生深知这些村民思维僵硬,与他们沟通,最好将问题问得越细越好,她才不会顾左右而言及其他——这是她从与庄老七打交道时得到的经验教训。
“不止是这样。”蒯二媳妇双手用力扣压在大腿上,紧张得双颊的肌肉都在抖:
“其实,其实是那个外乡人,就借住在怀德家里。”
这个内情之前倒是无人提起,赵福生神情一振,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也不知大人知不知道,我们村、我们村盛产白苏——”
蒯二媳妇似是不太擅长与人交流,再加上紧张,说话结结巴巴的,说到这里,她扭身往某个方向一指:
“就是后头的大山中,白苏,那种花——”
“有这么大,”她双手拇指与四指分开,合并在一起,比出一个碗口大小的样子:
“开的花,然后晒干之后卖给别人,能卖不少钱,我们每年到了时间都上山去采。”
她见赵福生没有打断自己的话,胆气逐渐盛了,说话也比先前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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