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了什么事?”
“他在村中,可说人神共愤。”蒯长顺回答。
“这个人真是要疯了。我们村大多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唯独这蒯五是个异类。”
赵福生不动声色火上浇油,劝他大度:
“唉,毕竟是长辈,你忍忍。”
她这样一说,本来一直极力在忍耐的蒯长顺顿时忍不了了,气得想跳脚,提高了音量:
“真的忍不了。”
“咋了?”赵福生顺势问了一句。
“这个人每天醉酒,午时便呼朋唤友的去他家里喝酒,喝完了就倒地睡,末了夜时子时就醒,醒了就四处溜达,夜半三更时期他站别人门前唱歌,吵得别人不得安宁。”
蒯长顺愤愤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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