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老七谈兴很浓,不等赵福生多发问,便主动提及了一桩旧事。
但他肉身死后,脑子不是很灵光,有些事情回忆起来很是吃力,他顿了一会儿,才迟疑道:
“我记得是小时,是哪一年呢?怎么会偏偏记不得了?”
说完,他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
脑袋里传来‘哗哗’的响声,每拍一下,便如拍熟透的瓜,赵福生胆颤心惊的听着‘呯呯’声响,深怕他一掌下去,脑袋碎裂,到时血红白浆爆洒得到处都是。
她瞪了苟老四一眼,冲他使了个眼色。
最初提起话茬的就是苟老四,此时自然要让他打圆场。
苟老四坐立不安,见庄老七用力拍打脑袋,每拍一下,他眼皮就剧烈跳动,接收到赵福生眼神后,他硬着头皮搭腔:
“老、老表,哪件事啊?”
他一说话,庄老七顿时就很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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