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郑河的眼里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绝望神情。
他就知道赵福生不会平白无故问起‘柳红红’的存在,定是涉及到了鬼案。
郑河实在不明白:好好活着不好吗?
这位万安县的令司怎么一天天的净搞事?
“五六十年前?帝京的鬼案?”
柳春泉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他又下意识的转头往郑河看。
赵福生看起来温和好说话,但她讲的话柳春泉听不懂,反倒是这位喜怒无常的郑副令更好相处——毕竟相处时间久了后,柳春泉摸透他脾气,顺着他讨好总不会出差错的。
“不瞒大人说,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呢,我、我是常州人,是哪个村的倒不记得,五岁才被卖进戏班——”
他深怕自己的回答让赵福生不满意,胆颤心惊的道:
“我、我没有听过帝京的鬼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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