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听到赵福生的话,他怔懵片刻,接着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她的指挥。
赵福生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穷追猛打。
“这桩案子我们三个本来就讨论过,不找你们找谁?”
张传世奸滑,难辨忠奸,赵福生也不信任他,只是这桩案子其他人明显帮不上忙的情况下,她根本没想过要多害人性命。
“这会儿倒好了,还来和我哭哭啼啼,表演什么兄弟情深,还想拉人下水——”
她越骂范必死就越尴尬,他脸色本来就较黑,这会儿黑里红,眼睛还挂着泪水,想要伸手去擦,又不敢,直被骂得唯唯喏喏,低头不敢吱声。
“我可不管你们这些小心思,办鬼案我只要缺人就得拉适合的人,以后少和我诉苦抱怨,我不想听,不爱听,记清楚了没有?”
“记、记清楚了。”范必死尴尬的看了一眼弟弟,应了一句。
“记吧。”
赵福生看了他面前的砚台一眼,点了下下巴,示意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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