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赵福生点头。
“大人稍候片刻,我换件衣裳——”郑河话没说完,突然间外头传来吵闹之声。
有人在争执着什么,不多时,便听到有苍老的声音在喊:
“郑大人、郑大人——”
郑河一听呼声,那张冷漠的面容上露出戾气:
“谁再大呼小叫,将他舌头割了。”
赵福生皱了下眉,说道:
“是谁来了?”
她虽说是问话,但对于来人心中却有数。
每个县的情况虽说不同,但人类对于死亡的畏惧却都是与生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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