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感觉朦胧,她并没有感应到鬼息,最重要的是,如果她有危险,她身上驭使的厉鬼应该会出现复苏的架势才对。
毕竟自己与驭使的厉鬼已经做了两场交易,再驭使它的力量一次,便会被它收割性命。
这厉鬼没道理会放任到嘴边的鸭子飞了,任由自己死在其他的厉鬼手里。
赵福生想到这里,心下稍安。
“我们在讨论刘员外生辰呢。”
那坐在女人旁边的另一个人接话道。
赵福生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此人年约四旬,穿了一身蓝色短打上衣,下身配灰色打补丁的麻布裤子,裤腿挽到脚踝之上,露出一双沾泥的赤脚。
她看到这里,又觉得怪异。
赵福生的目光从车内的十几人身上一一掠过,她注意到这些人穿着不一。
开门邀她上车的大汉身穿青色衫袍,车内灯光不是很明亮,看不出布料的好坏,可他衣衫没有打补丁,且腰间系的那根缠了金丝的腰带一看便非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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