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道。”
两道略深,一道稍浅,而最后一点有些细,像是指头无意中搭上去沾了条印迹。
赵福生试着往右侧长凳上一坐,反手放在车厢处,顺手往上一带一擦。
张传世眼睛一亮:
“就是这个样子的。”
也就是说,当时有人坐在这里,兴许是某处受伤出血,他/她以手去擦,血迹最终顺手被他擦到了车厢内。
而这个人就是——
“武大敬。”
“武大敬!”
两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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