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所不知。”提起这事儿,武大敬叹息了一声:
“我这毛病是家传的,当年我娘也是时常流鼻血。”
“可找大夫看过?”赵福生听到这里,心中一动。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她的脑海,她看着全然没有察觉的武大敬,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声。
“流些鼻血,这有什么稀奇……”武大敬听她这样一说,有些吃惊:
“乡下受些伤流些血是家常便饭,哪用得着看大夫呢?”
赵福生见他胡须上还沾了血珠,不由伸手指了一下,他眼睑下垂,顺着她的视线注意到自己胡须末梢的血迹,连忙伸手擦去。
“你娘早年没有这流鼻血的毛病吧?”赵福生不着痕迹问了一声。
武大敬手掌上沾了胡须上的血,下意识想往车厢壁上擦,但眼角余光往车前看去——张传世老实在赶车。
可这老头儿有点凶恶,先前几次三番喝斥他,对他异常嫌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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