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意识到赵福生办案的不同之处。
她行事看似莽撞,实则粗中有细,出手果决,跟在她身边目前来说是最安全的。
众人还在惊声喊叫,慌成一团。
如果不是有赵福生有减税之言在先,此时恐怕早作鸟兽散。
就算是大家没跑,却也不敢进屋,只敢围在外头,双股颤颤不敢进去。
武立人的房间相比较其他厢房算是很新,抛除开漫天飞舞的大量碎屑,屋内的一切都符合武立人一家‘消失’了半个月左右的时间点。
照之前检查厢房的老规矩,赵福生查看了桌椅、柜子、床脚等处,并没有发现菌斑。
但诡异的是衣柜之中仅有一两套换洗的成衣,柜子里空落落的——这可与武立人家财大气粗的形象不大符合。
她摸了摸衣裳,衣裳有些粘手,似是时间久远,仿佛稍用力一捏这织布便会粉碎,像是许多年没有穿过的样子。
赵福生再去揭开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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