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留意到,这怪异的砂石在他手里并没有出现先前在赵福生手中残留了乌影的情况。
“我还觉得这沙石挺舒服的。”张传世说完,赵福生就叹道:
“看样子果然人死之后和活着时的感受大不一样。”
“什么意思——”张传世怔愣了一下,问道。
“没什么。”
赵福生摇了摇头,见刘义真那边已经将棺材架到了马背上捆好了,这才问张传世:
“认得出来这是哪里不?”
张传世便只好收起说笑的神情,看向四周。
此时天色擦黑,远处朦胧看不大真切。
只能看到此地的地势不平,高低起伏,且杂草稀落枯死,偶尔看到几株细瘦的小树,树叶也掉得差不多了,就剩光秃秃的枝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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