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采割季节,附近的村民得一天十二个时辰轮流蹲守,深怕被人将劳动成果摸走。
“成宿成宿的不睡,草笼里蛇虫鼠蚊又多,真的是老受罪了——”她叹了一声:
“守了一夜半点眼都不敢合,到天亮时,最多这么一小桶。”
她伸出手来,拇指与四指分开,双掌一对合,比了个碗口大的手势:
“而且这些汁不是直接就能用的,得沉淀,将多余的废水倒了,剩的那些红浆晒干、研磨成粉,后续和其他香料调配才能用。”
明明赵福生问的是山间野庙,她偏得从采香料说起。
刘义真看了赵福生一眼,见她却并没有打断的意思,反倒听得很是入神。
张传世也似乎习惯了赵福生查办案子的作风,也是一副认真听孙三娘讲话的神色。
“这样一轮忙下来,大约收的香有十斤左右,卖出去能卖好上万两银子了。”孙三娘道。
刘义真听到这里,不由吃了一惊:
“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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