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十里坡不是这样的,怎么才两年不来,这里就变样了?”赵福生问道。
孙三娘虽说仍在笑,但赵福生敏锐的察觉到她的笑容变得有些敷衍了。
女人的目光冷了下去,神情审视一般的在她身上打量,有种皮笑肉不笑的阴冷感。
半晌后,她不冷不热的答了句:
“客人是万安县人,老家又在哪个方向,怎么抬着棺材就往十里坡来了?”
赵福生听出了她话中的戒备之意。
孙三娘不是好人,此时提及十里坡的过往,她心怀戒备,兴许是与赵福生等人是从县城里来有关。
她虽说是女流,但比罗六更能沉得住气,心思要深得多。
赵福生道:
“我家早前是做收香生意的,近几年家里出了些事,两年不来这里了。”她顺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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