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谁?”赵福生问。
“是、是——”他迟疑了片刻。
就在这时,在院门口处,跟着蔡大头来的一个村民踌躇半晌,接着狠心站了出来:
“是、是我,是我杀的。”
赵福生转过头。
此人年纪看起来已经很大了,头发苍白,稀疏得很。
一张泛黄的汗巾裹在他额头上,他牙齿都掉了一半,此时面对赵福生的盯视,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双腿抖个不停:
“是我杀的。”
赵福生觉得有些荒谬,不由问他:
“你怎么杀的?我看你年迈体弱,发脱齿落,恐怕连提刀都提不起。”
那老头儿装着没听到她后面的话,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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