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闻这话便都应了一声。
唯有刘义真有些担忧:
“福生,纸人张还没有解决。”
夫子庙事件后,纸人张一直按兵不动。
但这种平静并没有令刘义真放松,他甚至更加的防备,总觉得纸人张似是在酝酿着搞大事。
徐府搬迁对平静了许久的万安县来说,算是一桩大喜事了。
县里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被邀请了,镇魔司也要全员出动,到时其他地方防守自然空虚,纸人张有可能会趁虚而入。
漆黑阴森的鬼棺就摆在刘义真的身侧,镇魔司众人谁都知道棺内装的是什么,就连平时热情老实的武少春此时都感应得到无头鬼的可怖,下意识的离刘义真远了许多。
青年的身侧空荡荡的,没有人敢离他太近,他说话时手撑着石棺盖,说道:
“不如到时我就不去了,留在镇魔司,如果其他地方有异动,我也能及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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