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守夫子庙厉鬼以来,他一直没有离开过要饭胡同的领地半步,半刻不敢懈怠,就连几次与赵福生外出,都只是在不远处的胡同口孟婆摊位坐一坐。
在如此严防死守的情况下,纸人张究竟是如何越过他的看守,靠近刘化成的棺材,继而向他爷动手?
刘义真想不通。
“此时不明白就算了。”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赵福生道:
“与其在当下纠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不如先想办法把麻烦解决了再说。”
她说得有道理。
刘义真神情间仍带着阴鸷,强忍怒火,犹有些不甘的点了点头:
“我只是不甘心。”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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