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生等人进入村坝正中,便就着火光大概打量四周的情景。
这村子可不小,内有126户,至少是个大镇的规模。
村口处有入户的大门庭,数间傍门而建的屋子恰好在入口之处。
入口不远有院坝,坝内搭了棚,正中摆了棺材,悬挂着白幡等物。
棺材前摆了个缺角的破碗,内里装了灰,上插香烛。
正上方支了四根竹竿,盖了一张破旧的草席,搭了一些干枯的麦桔秆在上头,水顺着参差不齐的桔秆往下淌,有一部分淌入棺材表面,发出‘啪嗒’的、有节奏的脆响。
这棺材前也没摆烧纸钱的火盆,兴许是时间还早,也有可能是赵福生一行人的到来惊醒了村庄,院坝上竟然人还不少,显得很是热闹。
这一场葬礼显得有些荒谬。
既有种慎重后拼尽全力的隆重仪式,也有种极致简陋,仿佛村民并不在意的矛盾。
马车依次进了村庄,众人一一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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