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
赵福生犹豫了一下,说道:
“窦三娘子经历,与我所知的一个情况相似——”
范必死兄弟面面相觑,二人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并没有多问。
孟婆目光变了变,赵福生皱眉:
“但是这个事情太怪异了。”她说道:
“我的记忆,只存在于我的回忆中——”
如果百里祠没有这么多巧合,兴许今夜碰上窦三娘子的葬礼,也许赵福生还不会多想;但结合此前种种,便由不得她不想太多。
“百里祠的人是怎么知道的?”她思索着,猜滑可能:
“亦或是我们现在究竟清醒着,还是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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