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忠英一听这话,脸上露出喜色:
“托大人们的福,正是如此。”
钱家的大儿媳双手交握,站在一旁,她隐隐似是听出了什么,紧抿的嘴角缓缓松开,接着露出淡淡的笑意,含在眼眶里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整个人却轻松了许多。
太阳升起,钱家的茶水喝完,脸也洗了,赵福生等人准备进内城。
钱忠英的大儿子赶了回来,找衙门借了马套车,送一行人回到了清正坊内。
待车辆停在清正坊的定安楼内时,楼内屋子损毁,一部分伙计正在修葺,不见多少客人。
柜台后一个人低头拨着算盘珠子,其他人见到车辆时,连忙放下手里的事,出来赶人:
“诸位,定安楼目前不接待客人了,请别处去——”
他话没说完,范必死率先从车上跳了下来,巴掌便‘啪’一声落到他脸庞正中,接着范必死大掌一捏,手指力量大得惊人,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提捏着伙计的脸庞,将他捉到一旁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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