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是破得千疮百孔的竹筒,大颗大颗如黄豆似的血珠从破孔之中渗出,再汇为血流缓缓下移,顷刻间将鬼笔的笔毫润泡在血液里。
一大滩污血将先前写过的字迹玷污,再看不出其他痕迹。
“……”
如果说一次、两次这样也就罢了,可这鬼笔好像每次都容易触犯禁区,接着血流不止。
武少春虽说知道鬼没有神智,大凶之物也是如此,可这会儿他却仍忍不住嘴角抽搐,有一句话含在嘴中,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谢景升就没他这个顾虑了,直言不讳:
“我怎么看着这乾坤笔有点贱呢?它非要提臧君绩的名字吗?”
刘义真默默点头。
许驭有些心疼,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两下鬼笔本身:
“别这么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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