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没有说话,他一手握这黑块,另一只手食指与中指相并,飞快在那小令上书写,同时嘴里疾念:
“人走阳、鬼走阴,厉鬼荡荡,听我号令,以我鬼碑,召唤厉鬼,我唤鬼名,鬼近我身,灵碑拘鬼,喊名即应!”
他每念一句咒语,那漆黑鬼令上便冒涌出大量黑气。
这些黑气并不散逸,反倒像是顺着他手掌钻入他体内,顷刻之间形成纵横交错的蛛网一般,顺着他臂膀攀爬至他颈侧,并沿着他双颈将他脸颊两侧、额头占据。
黑色纹路一形成,谢先生的身躯便像是被撕裂的纸人。
好在他本身躯体已不完整,那撕裂之处残留着千丝万缕的鬼线。
他地面阴影攒动,厉鬼复苏,将他被那漆黑鬼牌撕裂的身躯重新粘黏到了一起。
谢先生似是对这一切并没有察觉,他仍兀自念道:
“臧雄山!臧雄山!臧雄山!即刻归位!”
他话音一落,被他握于掌中的漆黑木牌突然浮现血光,血光在鬼牌游走,顷刻间化为一尊血红小人影像。
这一幕与赵福生敕封鬼神时的情形相似,她当即笃定谢景升施展的拘魂请神之法应该与她的封神榜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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