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范必死咬紧了牙关,喊了一声。
抬棺的四人都是万安县的自己人,赵福生所说的话很是管用。
众人顶持着压力,缓缓前行。
刘义真肩膀上的棺材不知何时越来越重。
明明这一条路已经不再下雨,可棺材内却像是蓄饱了水一般,每走一步,便传来水波荡漾的声响,大量流水顺着棺材底部的缝隙涌出,溅落到地上时,竟扬起片片尘土。
不知何时起,本来微湿的地面已经干透。
抬棺的四人不敢再将眼睛往地上看,而是强忍越来越重的棺材,扛抬着快步往前走。
“既是办鬼丧,乐声不要停。”
赵福生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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