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传世叹息:
“当年他与三叔分别时,两人都还期盼着下一回见面,哪知二人再见时,竟然是这样的情景下——”
臧雄山已经被关押了数月,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得知二郎村的人出事,他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生的希望,一心只想求死。
唯独在见到张传世的父亲时,才终于露出几分情绪波动。
张传世说到这里,陷入长久的沉默。
“之后呢?”赵福生见他许久不说话,不由问了他一声。
一直没有说话的谢先生突然开口:
“这件案子本身并不复杂,只是许多人意志的掺合,使得事情变得棘手。”
他笑了一下,露出几颗整齐的牙齿。
赵福生留意到,他牙齿的缝隙间像是绞缠着几分若隐似无的暗红色血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